架构师新使命：以知识流驱动软件团队进化

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举行的Explore DDD大会上，Diana Montalion表示，软件架构是关于知识流的设计，目标是让软件团队更多地了解他们正在构建的系统。知识流与平常关注的知识存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后者是指已知的信息。她将能有效发挥作用的架构师视为可以帮助传播知识的图书管理员。

用Dave Snowden的话来说，“知识流比知识存储更重要。”这种差异类似于 Carol S. Dweck 提出的成长型思维与固定型思维之间的差异。

在她的主旨演讲中，Montalion 讨论了正在寻求转型的组织，因为他们的遗留系统和流程遇到了各种限制。然而，这些组织希望，新架构不会打破现有的边界，并提供合理、可预测的结果。这会导致“新”东西面临同样的限制，无法显著增强系统的能力。她讲了一段趣闻，听众的反应很热烈。有家公司想要采用微服务，但并没有真正地理解那意味着什么，也不想为了成功运营分布式系统做出所需要的所有改变。

在演讲中，她引用了许多名言，其中之一来自 Robert M. Pirsig：“如果一座工厂被拆除了，但建立它的合理性仍然存在，那么这种合理性无疑会再造一座工厂。”她认为，“回到办公室”的规定就源于这种思维方式的复苏。

为了实现团队思维方式的转变，架构师需要充分理解是什么造就了当前的思维方式。她使用了冰山的隐喻，说人们很容易关注可见的东西。不仅是对系统的认识有限，而且可能因为人们的抱怨而产生偏见，抱怨的内容涉及用户、其他团队、遗留代码，甚至其他任何东西。

为了更好地理解一个系统，要深入挖掘塑造系统的模式、趋势、价值观和信仰。她说这“有助于识别系统目标、权力结构、规则和文化产生背后的思维方式。”这样可以避免迁移到一个有同样问题的新架构。

Montalion 介绍了当目标是知识流时架构应该包含的六个要素。首先是沟通上下文，所有利益相关者和软件团队必须对上下文有一个共同的理解，这样才能对需要开发的内容有一致的认识。接下来是培养成长型心态。Montalion 引用 Peter Senge 的话说：“知识共享发生在人们真心希望帮助彼此培养新的行动能力之时；它关乎创造学习过程。”

第三个要素是理解系统中的关系及其产生的效果。有界上下文是系统的一部分，但它们彼此之间也有一定的关系，这就是存在核心领域的原因。她引用 Russel Ackoff 的话说：“系统从来都不是其组成部分的总和——它是这些部分相互作用的产物。”这些互动还包括人与人之间、人与团队之间的关系，因为社会技术系统既有软件部分，也有人的部分。

接下来，我们需要构建能力，而不是“平台”或“管道”或“微服务”。专注于系统在领域内必须做什么、适应什么、理解什么（而不是如何构建或部署它）。这意味着在更高的层次上进行思考，几乎是“设计设计系统的系统”。Montalion 认为这很关键，因为“转型不是扩展流程和管道，而是扩展能力。而能力是通过架构设计实现的，而不是通过工程实施。”

为了实现最大程度的转型，需要寻找一个杠杆点，就是系统中那些一个小的结构变化就可以产生重大、持久变化的地方。这样就可以解锁并释放团队被束缚在“遗留”流程和思维中的能量。然而，找到这些并不等于能够利用它们。用 Donella Meadows 的话来说，“我们有过痛苦的经验，我们确实发现了系统的杠杆点，却几乎没有人相信我们。”Montalion 称之为 18 个月法则，因为人们很难改变他们看待事物和做事的方式。当他们最终得出相同的结论时，他们不会相信这是你 18 个月前告诉他们的。

经历前面所有这些步骤，架构师和领导者就可以培养和生成知识流了。Montalion 说，“领导力就是利用知识为公司提供动力。”架构师经常会按要求绘制一个图表，准确地展示要构建的东西，但真正的要求其实是知识流。Montalion 承认，这是一种随时间增长的能力。“我们需要通过实践知识流来学习知识流。”

在介绍了知识流的一般概念后，Montalion 用例子解释了架构师可以采用的一些技术和实践。大型系统很复杂，需要花很多时间才能理解透彻，而知识流有助于开始行动，并且有可以有机发展的文档和流程。

很多时候，没有一个可以让人去了解系统及其能力和领域的地方。即使有一些文档，也很难“点击进入”一个区域查看更多细节。我们的目标是创建一个知识图谱，其中有集合、视图、标签和双向关系链接。尽管这些概念并不新鲜，可以追溯到超文本和超媒体的基本概念，但能够用来创建知识图谱的技术仍有可以改进的空间。

创建知识库是知识流构建过程中的一个有形工件。架构师知道，正确的答案通常是“视情况而定”。对此，Montalion 充满热情，因为“我们得弄清楚它取决于什么。那是智慧。”架构师可以促进知识的分享，鼓励发展新的行动能力。这正是实现转型所需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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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www.infoq.com/news/2025/04/designing-knowledge-flow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