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编写像英语的代码来实现可读性和表达力，在当今业界是呈上升趋势的。在 DSL（Domain Specific Languages）和 BDD（Behavior Driven Development）社区中尤其如此，而许多 Java、C#、Ruby 开发人员也在设法让自己的代码看上去尽可能地近似英语。
Michael Feathers 在他的文章《叙述的冲动》中挑战了“代码因近似英语而变得更好”的观点。正如 Martin Fowler 和 Neal Ford 在他们关于 DSLs 的介绍中强调的一样，表达力和可读性有利于提高可维护性、增进程序员对业务的理解。Michael Feathers 并不怀疑这一事实。但是，他强调，“我们追求表达力的时候，自然语言不应该是唯一的探索方向”。
文本可以有很多不同的理解方式，这是一个不能忽视的事实。Feathers 比较了叙述模式和符号模式：
叙述模式里，我们处理像散文似的文本，并用阅读英语或其它自然语言的方式来阅读它——这取悦了我们大脑中的语言中枢。而符号模式则比较形象化。
因此，也可以用符号方式来产生表达力，Feathers 指出，在某些情况下，符号方式可能比类英语的方式更为合适。他概括了会影响到对方法的选择的若干折衷因素。
Feathers 认为叙述模式更适合于面向用户的工具，而不适合“由程序员编写和供程序员阅读的代码”。但是，更重要的是，这个选择取决于领域的特性。根据 Feathers 的意思，首先，它可能取决于“定义和术语系统有多成熟”，尽管判断的标准不那么清晰：
一方面，如果你面对的是像日期或者科学单位这样的领域，它们的定义和术语系统是很明确的，那么在你的 API 中使用自然语言会比较有利。当定义明确后，DSL 体系进行大的重构的机会是很少的。另一方面，一旦定义明确下来并得到充分的理解，这时转向符号方式可以帮你消除大量的 cruft（译注：随着软件的发展，以及经历了修改 Bug 和重构的若干周期之后，软件的部分代码已不再使用，但这些代码仍然保留在源码中，这种代码称为 cruft。cruft 可能是一两行无用的代码，也可能是整个源文件模块）。
Feathers 也强调说，在一些领域，用文字表述一项任务并不容易。在这种情况下，符号表示可以“使代码理解变得轻而易举”，因为它“比我们使用的自然语言更精确”。在他的另外一篇帖子《叙述与符号编程的利弊权衡》中，Feathers 进一步强化了这一思想。他给出了一个符号方式的例子，是针对音乐作曲的嵌入式 DSL：
funkGroove
= let p1 = perc LowTom qn
p2 = perc AcousticSnare en
in Tempo 3 (Instr Percussion (cut 8 (repeatM
((p1 :+: qnr :+: p2 :+: qnr :+: p2 :+:
p1 :+: p1 :+: qnr :+: p2 :+: enr)
:=: roll en (perc ClosedHiHat 2))
)))
据 Feathers 所说，符号模式在这一特定领域运作良好，因为“人们会听到音符和看见纸上的音符，但却不怎么会去讨论音符是一个跟着一个怎样排列的”。更一般地说，他认为符号方式更适合有关结构的程序，而不是有关语义的程序，有关语义的程序则更适合用叙述模式。
因此，选择类英语的代码作为提高可读性和表达力的方式之前，若干因素应该被纳入考虑。对于 Michael Feathers 介绍的符号方式的表达能力和不同的利弊之权衡，你有什么经验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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